今天的南希赛博流浪去了

早上好啊……果然还是老本职适合我

未实装脑洞现场——骨不知

|主角之一为未实装刀注意|
|逻辑混乱注意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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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声音?
木制房梁不堪重负的碎裂声与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包围了骨喰,仔细一些还能听见从细小的叫喊,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。
……火……火!
像是被人迎面浇了一桶冰水,骨喰的意识立刻清醒。起身,他看着四周的一片焦黑,莫名地希望此时真的有那么一桶冰水放在身边——此时的一桶水说不准就能救回来一条命。
明历大火。又梦见了。
已经习惯了一次又一次在梦中回顾自己失去记忆的关键点,骨喰四处张望,但除了摇摇欲坠的房屋结构外什么都判断不出——毕竟是梦,真实和虚幻交叉的产物。
空气里弥漫着火灾过后令人不快的气味--烧焦的尸体,化为碳的木头,散为灰的布锦。这种气味,有时和主人一起调查暗化本丸时也闻到过,但这次,骨喰从空气中嗅到了一丝诡异的刺鼻,令他身体禁不住发寒。
...... 有刀被烧的味道。
几乎是在骨喰意识到这令人战栗的现况的同时,身后的一个角落传来一声虚弱的轻笑。回头,昏暗的角落里赫然倚着个身影。
骨喰的手下意识地按在了刀上,警惕地一步步向对方走去。对方低垂着头,白色的披肩长发沾着灰,浑身只有一条布在腰间披着,身体上满是烧灼的伤痕,双手隐在布下,像是拿着什么。
看起来没有恶意。不,是已经奄奄一息。
骨喰蹲下身去,白发身影微微抬了抬下巴,像是透过垂下的发丝缝隙中看了来者一眼。接着,未等骨喰开口,自己先笑了起来。
“骨喰……藤四郎,对么。”
声音有些嘶哑,应当是在火场中吸入了太多的烟。白发身影抬起了头,少年模样的脸已经被烟熏黑,碧绿的眼睛里盛着一丝嘲讽,干裂的嘴唇拉起一个弧度,血从裂口中渗出。
看见骨喰眼中的惊愕,少年像是恶作剧得逞一样笑着:“果然你就是啊……骨喰藤四郎……那把在明历大火中烧毁的胁差骨喰藤四郎……呵呵呵,还真的,挺漂亮的……”
少年的话让骨喰一阵不适。抿着嘴思考了一下,骨喰还是向对方伸出一只手去:“还能走吗?”
——不管如何,先带对方撤到安全地方再说。
看着骨喰主动伸出的手,少年愣了一下,接着,嘴角颤动着上扬。笑声先是若有若无的气声,接着越来越大,最后竟变成了嘶哑着嗓子的狂笑,仿佛这是他人生最后一次放生大笑的机会。
少年弯着腰笑到失声,左手从布中抽出拭去眼角泪水。他咳嗽着抬起头,面对着骨喰眼神中的不可置信,右手缓缓从布中抽出,手上端着一块黑色的长条状物。少年将右手举到对方面前,脸上的笑容已有了崩坏的意味:“你觉得,我这样了,还需要走吗?”
骨喰眨了眨眼,仔细一看,恐惧瞬间传遍全身。
那是一把焦黑的胁差。
白发少年的手向下一垂,已经烧毁的刀从他的手上滑下,落地,在一声脆响中碎成几块。
骨喰惊愕地看向少年,少年脸上的笑容带着讽刺,带着不甘,带着自嘲。干裂的嘴唇颤动着已经无法保持笑容,碧绿的眼睛里不知何时竟有了泪光。少年开口,拼命克制却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哭腔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我不能被重煅呢……明明,明明我也是,出自名家的胁差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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例行地翻名刀幻想辞典看见了“骨不知”这个名字,于是脑洞就在毛概课上像一只脱缰的野狗|・ω・`)
假如哪天阿官实装了他……不可能的啦,这个孩子没名气也没现存,就连有没有经历明历大火都依旧不是定数【摆手】
不过介于他和龟甲,太鼓钟还有物吉同为一位刀匠……本体应该挺漂亮的吧……
对他的名字里连“贞宗”都没有
越来越可怜这个孩子了【抱住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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